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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旅游画家第一奇人—— 袁福顺书画艺术的心路历程

文/ 环球游报主编 曹喜蛙


  因为偶然的邂逅,我结识了有“当代中国旅游画家第一奇人”称号的袁福顺,因为都在旅游媒体供职,所以难免说的投机就多聊了几句,后来专程到他的画室走了一趟,真的有时空相错、相间恨晚的 意思。

 正如袁福顺所说的,旅游与绘画的关系是密不可分的,尤其是中国画的花草、山水、动物、人物。在中国画史里有众多的名山与绘画名家的名字紧紧相连的佳话垂名青史,类似范宽的《溪山行旅图》 等山水、花草、动物不用说,就是以人物见长的张萱的《虢国夫人游春图》、张择端的《清明上河图》等也都可以说是古代城市旅游风俗画的偷天杰制。

 袁福顺说中国画讲究道法自然,虽然不能就此简单的就把中国画与旅游画划等号,但是中国画讲究游历的本钱则是不容质疑的。中国完整意义上的美学产生自六朝,而正是从六朝的时候中国美学就就进入了“大美配天而华不作”的审美境界了,形成了以自然为美的意识。他的艺术创作对此有所追求和探索。

 某种程度上,袁福顺的画的确是旅游与绘画奇妙的结合,从事旅游媒体工作近20年,他阅尽了中国的大好河山、秀美风光,大都在他的笔下留下了难以磨灭的意境。他的作品如《满园春色》、《伯乐相马》、《饮中八仙》、《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猫嬉图》、《仕女图》、《墨荷》、《古藤终 究不缠树》等等都代表了他不同时期的追求和成就。
                  

霜叶红与二月花

  业余画画,他画了30多年,几乎没有一天间断过,基本上每天清晨5点就起床练笔,像洗脸刷牙那 样画完一张画才去上班。即使是公差在外,他还常常携带摩帖,揣研再三。但几乎还是名不见经传,几乎还被误认为艺术的边缘人群中,尽管他就在名利焦点的传媒中央“蜗居”。他有一张《霜叶红与二月花》,也许是对自己的艺术追求和艺术自信的一种不经意的表达。

 袁福顺虽然还不能算是李苦禅正式的弟子,但是因为特殊年代的特殊相识,在他后来的作品中还是留下了大师艺术精神细无声的痕迹。此外,袁福顺作品中来自民间艺术的营养也非常值得研究和关注。

 他的画题材广泛,技法博采众长,花鸟、山水、人物皆善,书法、篆刻也有自己的独家功夫。除了一 般的篇幅,他有不少篇幅较大的画如《观海听涛》、《抗金兵》、《桃园三结义》等,甚显功夫和杰构,更绽放了他艺术上的巧夺天工和浑圆大智,其笔、其墨、其色、其魂都是如其人塌实、浑厚、有力、自然。

   袁福顺有所谓“六十而立”的自嘲,在他也许缺乏那种少年天才的绝世灿烂,但是他身上的艺术核子的倍增裂变则是并无刻意的奇迹,别人的艺术追求可能是加法、乘法,在他则是减法、除法,他没有那种痛苦的挣脱,但他有夜夜不眠、冥思苦想的蜕变、化蝶。
 他的隶书苍厚淡雅,他的草书砥柱激浪,他的几十枚名章中篆刻书法、选石雕工和刀法都洁净精微。 在《饮中八仙》这张画中,他小写意的淋漓勾勒,细腻出神地刻画了盛唐时期贺知章、李白、张旭等八大名家嗜酒、豪放、旷达的艺术形象,其实也是画家自己在想象中与千古大师们的对话,画中每个造型其实都有画家自己的影子和更高追求。
                   
世事洞明皆学问

  一般来说,我偏爱业余画家胜过所谓的专业画家如什么什么级别的画师、什么什么级别的美术协会会员,因为职业画家多数匠气十足、盛气凌人,遥想中国几千年艺术史,那些所谓的宫廷画师有几人能为今天的人所看重,偏偏是那些业余的画家,不管是从政、军旅,还是务农、教书,尽管那些所谓的业余画家往往因为技巧的缺陷或所谓不随大溜的迂腐,多数不被时人看重、视而不见,遭遇嘲笑、戏谑是家常便饭,但恰恰是这些业余的画家多能脱俗、脱雅,从而一鸣惊人的发现或创造了一个划时代的杰出奥妙。

  因为从事旅游媒体工作,袁福顺几乎走遍了祖国大地,各地的民间艺术他欣赏的不少,他始终与民间、与底层保持着一种根与土地的亲密关系。所谓世事洞明皆学问、大俗即大雅,而在袁福顺的作品里自然的有那么多的很俗、很生活的元素,比如《踏雪寻金》中的柿子、《厅上客》中的鹅、《夏塘荷色》中的村童与青蛙、《吉利富贵》中的大公鸡等等,很多是中国画中亘古不变的艺术元素,也是中国古代天人合一哲学生活化的自然呈现,也是现代自然主义的一个刻意追求与守望。

业余画家往往不是在画画,而是在诗意、艺术的生活,每日里的画画对他都是修行修炼,加上其商业追求、功利色彩非常淡漠,所以往往在不经意间达到艺术难以企及的殿堂。比如袁福顺与艺术大师李苦禅结识就是大师被打成“黑画家”的1974年。他收藏的李苦禅作品《门外野风并白莲》就是上文革期间他帮助大师搬家后,大师特意给他画的。当年,大师不经意间埋下的种子看来已经发芽了。

平生最爱鱼无舌

  某种程度上,旅游是人生的终极目标,中国道教中的“仙”文化就是早期人类对旅游的一种追求,而“鱼”在水中自“游”自在的境界就是人终极追求的一种原始雏形。

袁福顺爱画鱼,他的“鱼”是非同寻常的,如《平生最爱鱼无舌》、《桃花流水鳜鱼肥》等,不管是早期刻意的工笔、还是成熟期的大写意,甚至近期有点朦胧的探索,其中一个变中的不变就是“鱼无舌”。“无舌”在他是一种名志,是一种坚贞,是一种忠诚。

  福顺是上世纪1948年生人,经历了共和国成立后的各个时期,其中大跃进、文革以及改革开放后的不同阶段,他先后当过兵、工人、记者等,见过青春无暇,见过疯狂癫痫,见过高大全,见过弥天大谎,见过太平粉饰,见过盛世奢华,见过急功近利,见过杀鸡取卵,见过无为的守望,可以说是历尽沧桑与浮华,但不管从事什么职业他都没有放弃自己的画笔。他兴奋,他痛苦,他幸福,他抑郁,他爱,他冥思,他观察,他执著,他无语,他宽容,他呼吁,有舌不言不如无,于是有了他痛定思痛后的“鱼无舌”。

  现代旅游产业的商业化,某种程度也是一把双刃剑,一方面造福人类,但另一方面也有对自然生态的破坏,袁福顺热爱旅游业,但也被旅游业开发中的问题所困惑。他希望旅游业给人类造福,也祈祷旅游业不要破坏珍贵的自然生态。

  这是一个传媒的时代,一个谎言即传媒的时代,作为一个有良知的传媒人,作为一个中国画熏陶下冥顽不化的“遗老遗少”,一方面他如鱼得水、如鱼噎水,一方面他也充满忧患、警钟长鸣。在一个追求利益最大化的商业时代的遭遇者,他几乎无为的守望着传统道德的准则,守望着自然生态的生命线和一个当代艺术家的良知。

  这是一个似乎非常开放,但又潜规则肆虐的时代,在这样的时代简单的“沉默是金”其实已经不起什么作用了。袁福顺的“鱼无舌”其实就是一个惨烈的“鱼断舌”的传奇,与“割席断交”“咬舌自尽”的悲壮决绝异曲同工,他的“当代中国旅游画家第一奇人”的称号应该与他的“鱼无舌”有分不开的关系,也是他作为“当代中国旅游画家第一奇人”的标志之一。一定程度上他的“鱼无舌”是他绘画艺术形象的《思想者》,是他的艺术之魂和最高的旅游哲学、艺术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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